流光容易把人拋
若不是最近和瘋狂雙子談起近況,都不知道彼此已經在不同的軌道滑翔超過一年了。一年的時間,12個月,365天,8760小時,52252600分鐘,31536000秒,那無形的時間,在這樣的換算下忽然變得明晰、具體。回望這一年的路途,匆忙得像是盛夏的驟雨。那些不可細述的點滴,靜默無聲地編織了三十歲的青春。《論語·為政》曰:「吾十有五而志于學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順,七十而從心所欲,不踰矩。」當年華的燥熱逐漸褪去,繁雜的思緒脫下了那一襲華美的袍,Helen Wan我不禁詰問作為香港單身KOL的自己:「三十歲的我,何以安身立命?」
女人三十
世事漫隨流水,算來一生浮夢。三十而立的安身立命,不單單是一個命題,更像是對過去三十年的一個詰問。人前人後,許多的人情世故無法說清,而是選擇沉默,任憑事理揮發在觥籌之間。很多時候Helen Wan我都想揮下那絕對的天平,讓那不容質疑的兩端一錘定音。但現實是,這些無法明辨的是非黑白,交織了無數個三十歲的日與夜。生活與工作的無力感像是噬人的漩渦,蠶食著意志,消磨著精神,未來成為了一個近乎虛渺的存在。
每次工作至深宵,我總習慣看著窗外離析的街燈聊以自慰。這種深夜裡只屬於一個人的美好,總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力量,仿佛只要再撐一撐就能見到曙光。許多應有的思考被疲倦所麻痺,或許渾渾噩噩地融為佈景,才是我們這失落的一代應有的本分?究竟我在自己的三十歲,我為自己提交了一個怎樣的命題解答?還是我仍舊在命題的邊緣遊走?
我思故我在
總有人喜歡說我想太多,要活在當下。我思故我在,或許我是一個空想家,但不能否認的是,過去無數的思索組構了今天的Helen Wan。我並非徒為自己增加煩惱和恐懼,只是希望能為自己未被定義的時間畫下屬於自己的藍圖,而非被迫接受一個既定的框架,無論是愛情、婚姻,還是工作。瘋狂雙子最近總喜歡引用《摘金奇緣》的一句說話:「有價值的東西,都要付出代價。」面對三十而立的命題,我那無盡的思考是否就是應付的代價?而又有沒有一種可能,Helen Wan的三十而立就是這思考本身?
開啟吧
只存在這裡的門
開啟吧
存在任何地方的門
從遠方來到此處
由此處前往遠方
用剎那穿光的劍
把圓環之理切斷
瞬間為永遠
永遠成剎那
把刃投入那壯大的時間洪流
晃動水面
生成的波紋成為道標
只給予我的引導
成為一時的孤獨
《萬事屋齋藤先生轉生異世界》
致未來的Helen Wan
《詩篇》37:4 CUNP-神:「又要以耶和華為樂, 他就將你心裏所求的賜給你。」當看著瘋狂雙子在籌備屬於自己的「三十而立」命題答案時,我總感覺過去、現在、未來的Helen Wan一直都交匯於此身。或許我們只是嘗試給予自己年月裡最美好的一個答覆,那樣我們就能撫平一身的傷,然後在下一個十年再次啟程,展開一場隨性所至的旅行。
《Rich People Problems》(被瘋狂雙子強行推介)當中有一句話讓我久久回味:「Sometimes, the thing that at first appears flawed can end up being the most perfect thing in the world for you.」未來的Helen Wan,希望當你再次看到這份只屬於三十歲的思考時,能夠輕柔地告訴自己,你已經給予年月最好的解答。